确不少!
偌大一座酒楼,五层高,在外搭了木架,灯笼也挂了五层,足有百余。每一盏灯笼上书文字,各是一道灯谜——
“答对下三层灯谜,可取走对应灯笼。”
“答对第四层灯谜,可得我田家酒楼精酿一坛。”
“答对第五层灯谜,请入雅间,酒水菜肴随意。”
猜灯谜!
这是老传统了!
曹信看了眼,发现第四层、第五层的确比下三层难了太多,里面有许多他也答不上来。
倒是下三层简单的多。
“脚儿小,腿儿高。戴红帽,穿白袍,猜一动物。”
“这是‘丹顶鹤’。”
“进水行不成,猜一字。”
“衍。”
曹信推着曹贤、曹良,曹贤红着脸答对一题,曹良喊破音答对一题。
一家人白嫖两只灯笼,乐的合不拢嘴。
这种小风头不招人嫉,又能让家人开心,曹信是乐意为之的。
第四层、第五层的灯谜,虽然奖励更丰厚,但许多人都知道,那是为读书人准备的,他们一家泥腿子若是答对一题,场面必定不会好看。
曹信不贪这个便宜,拿了两个灯笼就走,知足常乐。
“好大!”
“好亮!”
曹贤、曹良提着灯笼,兴奋坏了。
曹张氏也在笑。
大哥曹仁拉着曹信小声说话:“小五你这么聪明,不如去读书,将来做官。”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在这个时代,读书、做官,向来是最体面、最有前途的。
曹仁觉得,以他弟弟的聪明才智,未必不能考中进士,光宗耀祖。
但是——
“算了!”
“我考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