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陌给她的感觉很矛盾，这让她的教学还尚未找到一个切入点。

张明玉的教学其实也很简单，对于司南这样零基础的学生，那就是让他们跟在身后打打下手，让他们看着，简单的地方参与操作。

因为技艺本身就是一个学习、练习、掌握的过程，而看则是最为重要的学习过程，司南就是个例子，这两天看着陈陌制作他也学到了很多。

而对于陈陌这种已经有一定基础的学生，张明玉则是需要他们将所有的制作流程走一边，让问题暴露出来，当问题出现，再针对问题作出解决。

这是最为快速的方式，和陈陌的第一位老师林泉生的教学方式还是有着不少差别的。

但是陈陌的水平，却让张明玉感觉有点儿怪怪的，说他不懂吧，但是人家的技艺算是不错的了，但是说他很懂吧，居然连大型的泥塑需要结构支撑都不知道，所以这也让张明玉有些头疼。

而陈陌和司南两人则是在房间里继续捉摸着泥塑的调色和上色的问题，泥塑在干燥硬化之后，就可以进行上色了。

司南在看了陈陌的调色之后，也开始有样学样了，虽然颜色并不是非常饱满和生动，但是作为初学者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而陈陌则是像画画一样，相比于司南的泥塑，陈陌手中的显然更加生动形象，武圣的面如枣色也被他活灵活现的展示了出来，并且颜色只见有非常自然的过度。

陈陌以前和爷爷学习过绘画，调色和上色对他来说十分的简单，很熟悉的感觉，而泥塑在其手中就像是画板一样。

陈陌看着眼前的泥塑，拿着手中的画笔，就像是回到了那个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光里，下笔都变得胸有成竹了一些。

上色并不是什么难事儿，况且，张明玉老师给两人还不是什么大型的泥塑，陈陌和司南没一会儿就先后完成。

两人的作品也是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