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逐渐远去的歌声,内心空空的。
除了黄老爷,蓦然回首,他竟然无一可回忆的人儿,人生,愁也,苦也,痛也……
他在等待死亡,天一亮,便是死期。
不知过去多久。
树林里隐隐传来鸟儿的叫声,透过密密麻麻的枝干树叶,隐隐可见鱼肚白的天空。
这片地方传来新的脚步声,来了三个人,正是黄火土和凯文来特还有……把断手,用手术打钢钉钢板接回去的陈初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