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也未可知。
甚至张学兵还打算,假如她表现的好,将来完全可以在国内负责接送报关之类的事物,毕竟女生不适合在外地长期出差。
有了刚才的插曲,张学兵也不好太主动,只好摆出一副老板关心员工的姿态,嘱咐她多注意安全。
不曾想高小婕挥了挥拳头说道,“小兵哥放心,俺以前女子散打队的,还在全省拿过名次呢,这边的老猫子不招惹俺倒罢了,他们要是敢......”
张学兵望着那沙包大的拳头,剩下的话没说出口,琢磨着还是等他们都把货物销售完了再说吧。
远在一百多公里外的边境小城,气温却没有这边这么低,虽说也有了点深秋的味道,但阳光依然明媚,天空中也没有雪花飘落。
小城唯一的医院中,秦韵儿悠闲地走在医院花园中,高高的高跟鞋踩在满地的落叶上发出沙沙声响。
她跟张学兵一样,都受了轻伤,吊着胳膊。
这次医院住的她却像是备受煎熬一样,几乎没有片刻的安宁。m.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烦乱如麻,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想起那一夜的情形。
张学兵的样子更是在她眼前挥之不去,看见谁都觉得长得像他,还因此闹了一些笑话,甚至好几次在梦中因为梦到他而惊醒。
“这个混蛋,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跑了,等下次再遇到,姑奶奶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秦韵儿随手抓了一块松树死皮,在掌心狠狠的揉搓着,像是如此能发泄出内心的苦闷一样。
陪着她遛弯的列车员小刘,好奇的问道,“韵儿姐,你这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秦韵儿冷哼一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用没受伤的手指勾了勾,让小刘凑近些。
“我给你讲个笑话听不?”
小刘惊讶万分,这位姑奶奶何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