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把他扶起来,手忙脚乱的帮忙擦拭清理。
“别管我,让我死!”
肖主任和老郑见到他没有大事,松了口气,站在远处不停地摇头叹息。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郑厂长看着老孙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他老泪纵横的对肖主任说。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哪怕是一丝希望,我们全厂职工也不会放弃!”
旁边几百号职工也向肖主任投来殷切的目光。
肖主任咂摸咂摸嘴,“除非有人承包,或者出高价买下厂子,要不然只有拍卖,这两天资产评估的人就要过来,你们造作打算吧!”
承包厂子,自然要承担全厂几百号职工的工资,和各种费用,甚至还得补齐所欠工资,这是一个巨大负担。
老郑和老孙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至于高价买厂,更是天方夜谭一般。
这家制糖厂设备、厂房、加上地皮,至少价值上百万,这年头还真没人能拿出来,这么多钱,就算全厂砸锅卖铁集资都不可能!
几个工作了半辈子的老工人抱头痛哭,那些年轻的也失魂落魄一般唉声叹气。
更惨的是那些女职工没了正式工作,她们只能在家缝缝补补,将来怕是再没有出头之日。
还有几个家里本来就揭不开锅的,这下等于彻底判了他们死刑,一个个都想四处找墙撞。
厂内一片愁云惨淡。
张学兵在一旁也开始发愁,这会儿谁也没心思干活了,他的那些白糖就这样仍在地上,没有防的包装怕是用不了多久,都得受潮板结。
“他们好可怜啊,你帮帮他们呗!”王小敏忽而拉了拉张学兵衣袖,期期艾艾的说道。
这个傻丫头倒是好心,可张学兵也是无奈,没想到竟然遇到这种事,说起来他们下岗,也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
自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