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可就危险了。
……
诸如此类,反正王守仁也不是第一回看了。
就像此次,皇帝说:爱卿,听闻这个韩十二郎原先就是生长于西北,对鞑靼人十分熟悉,在战事中表现的也十分优异,我特意把他派过来,增强你手上的力量。至于他是否真的成才,你看着办吧。
王守仁眼皮子抬了抬,瞄了一下下面的人有没有在偷看他,那种心里仿佛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被人瞧见一样。
实在是……皇帝的一些表达有些肉麻……
于他而言,则是一种压力了。
继续看下去,皇帝又说:你的父亲在南京当兵部尚书很多年了,他的身体还好。眼下又是用人之时,朕意调其入京。只是北直隶不比南直隶,到时候必定日夜操劳,所以问问你的意见,你觉得如何?
王守仁的父亲王华已经六十四了,这年纪再当个官也不是不可以,好些人七十多、八十还在干呢。
只不过这么问王守仁实在是有些宠溺了。
老规矩,王守仁决定写信‘驳斥’一下皇帝,对臣子这么好也是不合规矩的!容易助长臣子的气焰,我是不会这么干的,但是万一其他人忘却君臣之礼,这可怎么办?
“随我来。”
“是。”
韩十二郎跟着王守仁的脚步进到偏房,那里摆着书桌。
他一边执笔,一边说,“陛下信件之中对你赞赏有加,本官虽与你是初次共事,但料想你也必是极有才华之人,朔方镇初建,眼下有三件大事需同时推进,其一为垦田、其二为牧马、其三为练兵。你想做什么?”
“末将但凭都使吩咐!”
“那就……”王守仁想了想,“垦田吧,今年要垦田千顷,任务是极重的。”
“是。”
韩十二郎退下以后,先被人领着去了住所,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