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且河北之地,紧邻京师,希望陛下早做决断,还民于农!”
朱厚照说道:“河北之地的百姓生活艰苦,这事儿朕早就知道,若不然也不会下旨要民牧逐次退出。但让朕真的揪心的是,退出民牧的州县,老百姓生活便富足了吗?”
“朝廷给以廪食,又退出民牧,想必会过得宽裕些。”
“你去亲眼瞧过吗?”
这问住了李东阳,他不太敢乱说,皇帝这样问,说不定已经派人去摸过了,他在这里乱讲,不是欺君么?
朱厚照也不追他过深,“上午争至此处,也差不多了。各位爱卿还是稍作休息,此番大事三言两语本身也难定,午后再说吧。”
皇帝抛出一个没有解答的问题,却又忽然停下了朝会。
众臣下去以后,果然开始相聚议论。
因为内阁和六部都在宫城门口,可以各自回去。即便是地方官员,那也会找个衙门去拜,所以不必担心他们没有去处。
“……于乔,应宁,你们以为,陛下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内阁三人,自然回到内阁。
谢迁也在仔细回忆,“听起来,陛下是要拿旁得事开刀。不过先前一点风声也没有。”
“应宁觉得呢?”
杨一清说:“陛下的心意,确实也难猜。但听下来的意思,不论怎样都是利民之策,李阁老、谢阁老,你们何必这般担心?你们是觉得陛下会做害民之事?”
这话说的不轻不重,但还是有点儿钉子——皇帝要利民,你们搁这儿瞎担心啥。
谢迁一笑,“应宁说的对,我们倒是着相了。”
到了后来,宫里传出一道旨意,复套之事,一时难决,还是之后再议。
王鏊将宫里的意思也给带来的丰熙、王琼和王守仁看,
“依你们所见,陛下这是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