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刘瑾。今日来此,是为豆腐店一案。玉娥,你是否于月前状告这两人?”
“司礼监……”玉娥还在迷惑中,
但是周度和王焕已经有些悔之莫及,他们本就不是敢作敢当的性子,见状,竟想偷偷的往外退。
结果自然是撞到东厂的番子。
刘瑾一边喝着茶,一边说:“司礼监是宫里的衙门,你只需记住这是能为你做主的地方。还有两位公爷,治安所裁定你们不准来,你们非要来。现在怎么来了又想走?”
“刘公公,”周度仗着胆子说:“在下姓周名度,家父是长宁伯周彧,与公公也算旧识。今日不知公公到此,是为何事?”
长宁伯周氏是周太皇太后的娘家。
也就是两年前去世的弘治皇帝的奶奶。
这周家与张太后的娘家张氏都是外戚,而且互相之间还有过节。张氏两兄弟不是什么好鸟,周彧本身也是。以前,两家人还互殴过。
皇亲国戚当到这份上,总归是丢脸的。
至于威宁伯则不必说,这是王越挣来的爵位。
而他们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含义也很明显,自报家门,我不简单,你掂量着来。
但刘瑾则想,弘治皇帝在时,外戚还算是一霸,现在天都变了,他还有什么顾虑。
“民女玉娥,你先回话。”
姑娘没别的选择,老实说:“回公公的话,民女是在月前状告了这两位公子。”
“当日未曾宣判,是因为你要求一定要治安所规定,他们不许再来。当时,审案官为何不同意?”
玉娥直说:“他们两位出身都是伯爵府,审案官也不敢得罪。”
“但后来确实又这么判了是不是?”
“不错。”
“陈有光。”
人群里挤出这么一人,
他避着周度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