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老交替过程中总会有这么一回。
朱厚照甩甩脑袋不去想这件事了。
不管是藏书园也好,还是藏书楼也好,实际上花不掉他四百万两的银子。当然因为并不收费,所以后期的管理成本是在的。但如果一个朝廷连负担一个藏书园都觉得财政压力大,其实这国也没必要治了。
说到底,这并不算个大事件。
真正花钱如流水的又比较需要的,还有一项。
便是修路。
一千多年以前的秦朝所修筑的秦直道就是又宽又好,那些路沿用至今都没有问题。
而如今朝廷开海、京师大建,各种措施都会使得商贸流通速度逐渐加快,规模逐渐加大。
修路的重要性是紧迫性也自不必提。
但这个任务,更加繁重。
朱厚照在乾清宫思量了一会儿,随后先写了另外一道旨意。
因为实际已成熟了,
——赵慎的奏疏到了以后基本上揭露了两淮运盐使司的腐化,邹澄这个人,不管他疯不疯,其死罪已定。
这家伙装了半天,其实发现没有人理他,正不正常都给他一刀砍了。估摸着应当挺难受的,死就算了,还死成了个笑话。
而这样一来,顾左脱罪则名正言顺了。
至少当初他参邹澄等人的事,皆为事实。
于是皇帝把侍从室严嵩叫过来去传旨。
严嵩还在上次张永的事情里没有出来,从这几日的情况看来,皇帝的重心已经开始转向,盐法里面怎么抓人他不再过多细问,而变成了司礼监和内阁去争斗的事。
这样一来,严嵩便能确定,放权刘瑾、调回张永再加上重病在床,这就是一个故意做的局。
其妙处就是这场病,
这场病生得实在太巧,也实在太妙。
因为生病,可以是完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