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这个年纪,没有丝毫贪玩的特性,确实令他动容。
所以他本来也有劝说皇帝不要轻易出宫的话,但还是憋住了。不管以前历朝历代的皇帝是什么脾气,反正眼前这位真不是出来玩的。
哪怕今日到他的府上,其实也是一种政治考虑。某种程度上就是皇帝觉得浙闽两地的事一定困难很大,所以特意过来给他‘站台,。
因为皇帝能到臣子家中,这就说明臣子的圣宠不是一般人所能比。
所以一旦遇到强力的反抗,他也敢果断的弹压。
「陛下……」
「嗯?」
「近几个月,应没有科道言官上疏陛下,要陛下潜心政务吧?」
朱厚照听不懂。
王鏊解释说:「古人讲过犹不及,浙闽两地的事陛下交予臣,那便信任臣就好了。当初,孝庙也是异常勤政,致使龙体总有不豫。陛下之勤更甚孝庙,臣内心感动,但又心疼。不久,臣就要离京,惟望陛下保重龙体!」
….
朱厚照一口气泄了下来,脑海里的那些个政务也抛在了一旁,
「你这些话,要是给科道言官听了,还不得参你一个诱君享乐的罪名啊?先生放心,朕的身体朕清楚。」
朱厚照现在忙,但一天下来大约也就七八个小时,他主要是盯人干活儿,除非开海这些大事,其他事务都是交由内阁或六部,细节不问,给出结果就好。
这是正确的管理,如果像普京一样,那么大的国家一个企业欠薪还要总统去讨,那基本是没法管了。
说话间,王守仁从外面进来了,他拧了拧衣角上的雨水,掸了两下之后便过来跪下。
「平身吧。」朱厚照翘着二郎腿,「伯
安,这次回乡探亲,一切都还好吗?你父亲身体如何?」
王守仁身形瘦削,现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