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的官了。
「臣明白殿下的意思,圣人之书可以用来读,却不可以用来办事。」
朱厚照一拍手,要么说他们两个理念相通呢,「对,但这个话我不能大声宣讲,否则就是山崩地裂。只能一步步的引导。你要做的,就是发展出一套有说服力的学说,聚拢更多和我们志同道合的人,天下不能只靠我们这几人吧?且和你王鏊本宫也说句老实话,本宫和这帮人吵架真的已经吵够了。」
又不是有毛病,谁爱天天和一帮被儒学洗了脑的人斗嘴?
「臣明白了。只是这样的讲学怕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奏效。」
「不急,我有时间,更有耐心。」
了不起等他个五年八年。
反正无论如何一定要办。
其实要说换几个官员,这真的也不难。弘治皇帝和他的父子关系那是古来少有,对他也言听计从。问题在于换了个状元,上来还是个状元,这便没有意义。
….
讲通了这一节,之后的事就简单了。
张天瑞将书院的牌子挂在了大门上,书堂、院舍全都打扫了干净,寻了个远近闻名的大夫,又挑了十来个家世清白的孩子,这医学院的授课其实也就开始了。
朱厚照要求给他们定制统一的服装,这些都是有积极意义的,比如说增强凝聚力和荣誉感什么的,反正后世的那一套拿来主义就是。
这,是要给京城的百姓和低品级的官员看看,当今太子可是要为百姓做事的。
而藏在其中的,则是王鏊所要负责的事项。
按照东宫的旨意,王鏊回京的第三天即祭出文章,详细论述为什么钱桂、赵母庸等人该严加惩治。
同时在书院之中开始讲学,他本是一代
大家,朱厚照说的是实事求是,但他后来改为‘经世致用,四个字,其意为治理世事,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