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不算完,还幸灾乐祸的问他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巴掌。
田乐安那脸色和开了染坊一样,白了黑,黑了又红,红了又紫,变幻个不停。
他肺都要气炸了,差点没当场喷出一口老血。
相比之下,景泽国可就爽翻了天。
他觉得他和陈平之前交好,有他请来讲课,就是他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景泽国那张老脸都笑出了一朵花:“陈教授,田校长恐怕是找不来类似的病人了。”
“现在时间还充裕,你还是继续上课吧,你看同学们都憋着一肚子问题要问你呢。”
接下来的课就正常多了,学生和老师们全都踊跃的提问。
问的都是一些他们积累了很久的医学问题。
陈平逐个解答。
他的回答往往都是一针见血,直指根本。
有些回答让提问的师生们豁然开朗。
有些回答学生们因为知识积累有限,听不太懂,也能得到很大的启发。
田乐安原本还以为这么多问题,总有能难住陈平的,可陈平就像一本医学百科全书一样,什么问题都能解答的天衣无缝。
他算是彻底的绝望了,也后悔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