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都很难让人相信。
现在他竟然连性别都判断了出来,简直是胡说八道。
高宜兰对陈平感官,已经从失望变成了绝望。
她现在只希望陈平不要再乱说话了,省着检查完之后,查明了病因,他连个台阶都没法下。
不论常淑琴那边的关系,高宜兰还想跟林玉茹在牛奶方面展开合作呢。
要是闹的太僵可不好。
她扭头看了一眼林玉茹,发现她表情淡然,一点都没有担心情绪,顿时感觉头大无比。
“唉,这个也是没心没肺的。”
高宜兰哪知道,林玉茹见过陈平创造太多奇迹了,对他信心十足,根本就升不起任何担心的情绪。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沉重的脚步声直抵门口,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率先冲进了诊室。
看到被血染红的裙子,壮汉魏坪水的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娟儿,你……你这是咋了!”
随后跟进来的几个家属,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其中一个老太太看到血,双腿一软,差点没当场瘫倒,还好她旁边的老头子扶住了她。
甘娟吓一跳,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推开老公魏坪水:“妈,我没事。”
“这个陈大夫说了,娃很健康,我也很健康,出点血不算啥。”
老太太神色一凝:“真……真的,你可别骗我。”
甘娟下了床,走到老太太身前:“我骗你干啥。”
“对了,这个姓张的,咒咱们家的娃畸形,还说我得了不干净的病。”
甘娟可记着仇呢。
之前张丰说过,她之所以流血,是因为她产道有炎症,那不就是不干净的病吗?
在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印象里,不干净的病,就意味着生活作风有问题,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