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是昏迷药,还是烈性药。
现在她知道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身体里像装了个暖炉似的,慢慢向外散发着热量。
杜诗曼很庆幸她果断的催吐了一次。
吐了还这样呢,如果不吐,她恐怕早就变成荡妇了。
就在杜诗曼打开水龙头,不停的用冷水冲着脸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
“诗曼,你没事吧?”
杜诗曼拍了两下通红的脸颊,捂着胸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缓:“夏少,您稍等一下,我马上好。”
就在这时,杜诗曼耳边突然响起“咔吧!”一声轻响。
她猛的转过头,满眼震惊的看着推门而入的夏克功:“你怎么进来了?”
夏克功晃了晃手上的钥匙:“这是我们家的会所,我能打开每一道门。”
“诗曼,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病了?我看看!”
杜诗曼慌了:“你……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