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了谁的姓儿?”
听到这个声音,鲍承祖僵硬的转过了脖子。
看到平时上厕所都要人扶着的鲍卫国,正背着手大步走来,鲍承祖眼珠子差点没瞪出眼眶。
若不是鲍卫国身上还扎满了银针,胸前还残留着不少血迹,鲍承祖一定会以为刚才他是在做梦。
鲍冲转身快步走到鲍卫国身边,神色狂喜:“爸,你没事了?”
鲍卫国笑骂道:“臭小子,你希望我有事?”
鲍冲挠了挠头:“我看你吐了那么多血,还以为……”
鲍卫国拍了拍他的肩膀:“吐完了血,我感觉舒服多了。”
“应该说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现在这么舒坦过。”
“你们刚才都干了些什么?还不赶紧给陈神医道歉!”
之前鲍卫国称陈平为陈先生,那还是看在老友詹佑济的面子上。
可现在他称呼陈平为陈神医,却叫的一点都不含糊。
陈平的医术,彻底的征服了他。
被征服的又何止是鲍卫国。
所有人都用崇敬的目光看着陈平。
那些围着陈平的鲍家手下,更是崇敬中带着不知所措的尴尬。
鲍冲听老父亲提醒,这才幡然醒悟,回头对陈平拱手道:“陈神医,刚才我对您多有不敬。”
“您救了我爸的病,我还这么对您,都是我的错。”
“您要是有气,尽管朝我撒,要打要骂,我绝不反抗。”
陈平并不怪鲍冲。
而且他很欣赏这个性格直爽的汉子。
如果换做是他,看到自己老爹被人弄吐血,情急之下恐怕早就动手了。
陈平微笑道:“鲍先生,你的孝心我很敬佩。”
“过去的就过去吧,我先把老爷子身上的针下了,咱有空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