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到了那种情况,又不知道有多少修士惨死九幽魔修之手,九府这几百年来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一点元气,也将再次消耗殆尽。”
说这话时,黄雀的脸上充满了后怕。
许太平闻言深以为然。
不过他的确是没想到,这次的仙葫之争背后,居然有这么多层博弈在里面。
“当日玉青居士,为何将我们这些登山峰顶的弟子,都留了下来?我们好像帮不了什么忙。”
他向黄雀问出了心中的又一桩疑惑。
“这一点我后来问过府主,听府主的意思,这玉青居士一直没能完全炼化这仙葫洞天,所以只能依照其规则,借用仙葫洞天内的几分力量。”
“就比如让年轻修士扛鼎登峰一事,并非我们要选择年轻弟子,而是仙葫洞天的规则只允许年轻弟子扛鼎登山,否则山顶的剑气会将擅自登顶之人格杀。”
“而在一众年轻弟子,将石鼎扛上玉壶峰的石台后,作为仙葫洞天半个掌控之人的玉青居士,这才有一次完全掌控玉葫洞天并动用其中力量的机会。”
黄雀十分认真地向许太平解释道。
听完这话,许太平心头困惑顿消。
“所以玉青居士邀请九府年轻一辈弟子进入仙葫洞天,也并非完全是善举,同样是有一份私心在里面的。”
黄雀笑了笑道。
许太平点了点头,随即又带着几分敬畏之意道:
“但前日伏击苏蝉之事,他老人家定然没有半分私心。”
回想前日玉青居士出的每一剑,许太平都能感受到他剑中的决然之意,至少这股剑意,完全不输苏蝉。
黄雀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
“对了。”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抬头看向许太平道:“你若身体无恙,赶紧去一趟天字一号房,阿蒙前辈在那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