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压在众人的身上。
这是阿蒙的本命飞剑——朽木。
见阿蒙连本命飞剑都已经祭出,众人也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不再犹豫,纷纷朝阿蒙拜别,然后飞快地朝那传送玉碟走去。
很快,血池边上,便只剩下阿蒙一人一剑立在那里。
“苏蝉,你将你那无人可及的天资,放在这些无聊谋划上,真是暴殄天物。”
他忽然冲那翻涌的血池冷笑了一声。
而回应他的,只有血池底部那越发愤怒的咆哮与呓语之声。
“对了,青玄宗那小子不会没走吧?”
阿蒙忽然想起了什么。
进来时,九府府主特意向他叮嘱过,一定要平安带许太平出来。
“青玄宗那小子,你还在这里吗?若是在,赶紧去祭台,我送你出去!”
阿蒙一面继续紧盯着那血池,一面头也不回地吼了一声。
不过依旧没有人回应。
“应该是走了吧,那小子看起来也挺机灵的。”
阿蒙喃喃自语了一句,不再去想许太平的事,转而死死盯着前方的血池。
其实他没说错,许太平早在他让那群修士出去之前,就已经准备走了。
可是就在他准备走出玉骨草的草丛时,一株株玉骨草却是死死将他拽住,并且还将他的嘴巴牢牢捂住。
“你们干嘛不让我走啊?”
许太平有些欲哭无泪。
就在他满心困惑,并且试图弄出点动静引起阿蒙前辈注意,好让阿蒙前辈帮他脱身时,他身旁的一株株玉骨草,忽然像是人一般,对他做出了“单膝跪地”的姿态。
随后,许太平的心中,忽然涌出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念头——斩杀那血池底下的魔物。
“等等、等等,我可不是那东西的对手啊,这不是作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