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开始指点江山,说应该怎么怎么装潢,弄一个金銮殿造型,红墙黄瓦,主打一个紫禁城宫廷古典风格。
管理员是个五十来岁退休大叔,心说这货是个神经病吧,就您这一身打扮,就您抽的这烟,还宫廷古典呢,我看你像古典型神经病。
“那你这个买卖干的挺大啊,盘下来之后那我们这停车场就没法干了,给我安排个差事呗。”管理员调侃道,逗神经病玩可是难得的娱乐活动。
“你继续当你的管理员,停车这一块还归你管。”马军侯说。
“您贵姓?”
“免贵姓马。”
“马总,你是不是忘吃药了?”
不知不觉身边已经聚集了一帮人,对马军侯戏谑嘲讽,马军侯也不生气,腰里别着两万五千块,他心情好得很,不和这帮人置气,只说你们等着瞧吧,下回见面谁笑话谁还不一定呢,说完就走了。
过了一天,真有人联系马军侯,让他拿着身份证去工商局注册公司,一番操作之后,又把他领到近江造船厂的船台上,安排了一个电焊工的岗位。
资深电焊师傅,还是要在本职岗位上才能发挥光和热,这边虽然不是正式编制,但同工同酬,拿的不比正式工少,反正保险在原单位交着,心理上他还是个国企职工,一边给人家当法人代表吃空饷,一边重操旧业,每月收入三万以上,这好事儿上哪儿找去。
……
易冷束手无策,高明闯的祸太大了,一百亿的窟窿,谁也填不起,就算把自己的身家砸进去也不行,这是一道无解的难题。
他能给出的解决方案就是顽抗到底,打官司,卖资产,破产恐怕无法避免,只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这个残酷的事实,国资委也清楚,内部处理意见是把这一块剥离出去,良好资产卖给江东造船,万万没想到,三船合并是以这样的方式完成的,即便重组成功,也不再是陆天明心中的造船集团,而是一个残肢断体拼凑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