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墨镜对讲机,且不是社团中人,是花钱雇佣的安保人员,个个都有警队服役经历。
今天下小雨,父子俩在雨中视察了遍布全港的三枪会公产,包括元朗的祖屋,葵涌的码头单位,深水涉的房产,油尖旺的商铺,轩尼诗道上的写字楼,以及游艇会和赛马会的游艇泊位,纯种赛马,还有各种港交所上市的股票,林林总总,价值几十个亿。
这些资产每个月创造的价值,同样是一笔大数字,怪不得龙头位置被人觊觎,坐着就能收钱,谁不眼红。
易冷就问了一个问题,什么时候捐给国家。
良叔哈哈一笑,说早就想捐了,奈何国家不要,说放在社团手中作用更大。
窗外雨涔涔,闷热潮湿,良叔点燃一支大雪茄抽着,易冷降下一点车窗,看着雨雾中的香港,狭窄的车道,高耸的大厦,五彩的灯箱,前方就是旺角了,季抗洪的爷爷被安排在这里当守夜人,基叔就是被他劈死的。
车停在路边,前车里下来的是社团的会计和律师,自己撑着伞,龙头父子俩不用自己打伞,人高马大的保镖帮着撑伞,一行人在楼前指指点点,良叔亲自介绍,这栋楼是哪一年因为什么事儿从某人手中接管的,现在全部出租,租金上公账,社团的支出除了人工水电税金之外,还要承担早年因公死伤的兄弟家眷的抚养费。
“中英联合声明签署之后,社会就开始混乱,张子强等人就是那时候出名的,那些年社团之间打打杀杀的事情也比较多,死了一些兄弟,他们的家眷现在每个月还在领钱,相当于一个人活着能领到的薪水,大约三四万文吧。”
良叔介绍完历史大背景,会计拿出账本讲每一层做什么用场,一层是旺铺,卖家电杂货开超市,二楼是个酒吧,傍晚开业经营到凌晨,三楼是马杀鸡,也是夜里开业的,四楼是宾馆兼炮房,总之都是很有烟火气的买卖。
“这边客流量挺大的吧,生意一定不错。”易冷问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