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莫名其妙,但是这威压强势着实把阿峰吓着了,小脸煞白,手足无措。
洋学生就这点不好,平日在学校里夸夸其谈,同学们都是同辈,不会这么呵斥你,教授也都是温和的君子,哪见过这么坏的长辈啊,心理承受能力并不好的阿峰初战不利,如同霜打的茄子。
另一位豪叔打圆场:“你坐着说就坐着说,干嘛站起来啊,没事,你继续。”
阿峰结结巴巴,说不成句了。
坤叔看不下去了,仗义直言道:“阿峰还是个孩子,说几句怎么了,你又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易冷站起来,走到坤叔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坤叔,你看着我。”易冷说。
坤叔有些心虚,目光游移,他不怕阿良,但是怕阿良背后的家族,当年的香港警务处政治部大佬的根基岂是阿猫阿狗都能撼动的。
“坤叔,各位叔父,我想请问大家一个问题。”易冷并未继续向坤叔施压,而是起身绕场踱步,提出一个问题。
现场十几桌人,都看着他,没有想象中的小弟跳出来说狠话的场景,都是起码四十岁以上的人了,平时喝酒赌马,哪还有血性,要不是今天的白斩鸡很靓,有一半人都不打算来的。
“三枪会是个什么组织?”易冷问道。
“我们是堂口,是社团。”一个人回答道。
“你答对了,但是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答案,我要的不是这个。”易冷打了个响指,“给他拿一瓶轩尼诗。”
良叔冲饭店经理点点头,经理安排服务生给答题选手上了一瓶xo,这是互动的奖励。
“你上过大学,学politicalscience的,你来回答。”易冷指向阿峰。
阿峰有点抓狂,他确实是学政治学的,接受的还是海外精英教育,不是应试教育,但今天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提问的不是教授,是对头,你怎么回答,都不会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