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花生米,炸到半熟关火,装盘撒盐,任由花生米互相依偎着利用余温继续加热,噼里啪啦一阵子冷却下来,火候刚刚好。
赖亚林自诩威士忌品鉴专家,得势的时候只喝麦卡伦,低于十八年的都不喝,现在只喝便宜酒,他拿了一瓶廉价的ji
为啥这两个儿子都是神龙不见首尾,想出现就出现,说失踪就失踪,良叔根本不感兴趣,他们家都是干这个的,他懂。
“他有点事。”易冷一句话就掩盖过去,良叔也不追问。
“跟我去一趟香港。”良叔说,说这话的时候,他想起八十年代初父亲对自己说的话,也是这样连蒙带骗,让自己接管了三枪会。
“好的,我正想去呢。”易冷说。
良叔从自己的摇表器盒子里拿了块金劳给易冷,这是一块黄金版本三十六表径的星期日历款,颇有些年头了,但养护的很好。
“这是你爷爷当年给我的手表,现在传给你了。”良叔亲自帮易冷戴上手表。
小后妈田正妹哼了一声,摔门走了。
易冷看着眼前这个尴尬笑着的秃顶老帅哥,心说这就是社团大佬?
次日,父子俩坐汽车过口岸去香港,港深两地车牌的埃尔法,坐着宽敞舒适,比劳斯莱斯强多了,一路上良叔都在给儿子科普社团内部情况,总之就一句话,青黄不接。
都社团的平均年龄是五十岁,以前混黑道死亡率和入狱率很高,下面人容易上位,现在社会安定,火拼很少,大佬们都活的久,占据高位,中青年没有进步空间就不干了,年轻人更不愿意混社团,一个个愤世嫉俗,只想着闹革命,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来到香港,不需入住酒店,良叔在香港有豪宅,简单洗漱修整之后,就带着儿子去见人。
和电影里的场景一样,一个硕大的酒店厅堂,还挂着婚宴的囍字没拆,十几张大圆桌,坐满了社团成员,一眼望去,大油头和金链子交相辉映,充满了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