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难为谁,今天我认栽,请你们一顿大的,明天你们就别来了。
“我胃溃疡不能喝酒,小付是我们店里的代表,他来敬个酒,希望老大们给面子。”易冷一摆手,付国强有点傻眼,旋即心一横,把白酒倒满大玻璃杯,端起来说我先干为敬,咣咣咣半斤酒下去了。
年轻人有毅力,身体好,硬忍着没当场喷出来,还亮出杯底示威。
秃头看向老大,一个穿貂的中年人。
中年人阴晴不定,他是有把柄捏在别人手里,林雅随时都能办他,所以不得不带人过来捣乱,任务就是把黄皮虎火锅搅的没生意,这个事儿要持续一个月才行,哪能说你喝半斤酒就把我劝退。
“刚子,你陪一个。”中年人李维康说。
刚子就是那个年轻的秃头,他怒视着付国强,也倒了一杯白酒喝下去。
易冷回头一个眼神,季抗洪过来了,又倒半斤酒干了,这边再出一个小弟兑上。
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出来混也得讲个规矩道理,胡搅蛮缠会落下风,尤其遇到对方不是善茬的时候,李维康只能选择和易冷对拼,只是这种打法太伤小弟了。
一轮斗下来,当场喷的有,出溜到桌底下的也有,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好酒量,但气氛却离奇的好起来,居然坐下来勾肩搭背开始推杯换盏的喝。
易冷敬了一圈,摸清了这些人的名号,带头的是李维康,做了二十年土方工程,属于典型的城乡结合部黑老大,手底下有几十台钩机,一呼百应的。
现在城里打架不再像以前那样了,很难能一个电话叫出几十口子,大规模出动只能依靠李维康这种城郊的黑老大,叫来的都是一天二百块的雇佣兵,不能打硬仗,充人场足够了。
“这一杯,咱们敬林局。”易冷端起酒杯肃然道,“林局两袖清风,一身正气,护一方平安,这一杯酒咱们遥敬她。”说着把酒洒在了地上。
这不是敬酒,这是祭酒,祭祀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