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在腰间,下车走向丛林,他漫无目的,只能先在此藏身,等待时机再出来,还有一个心理指引着他走向丛林。
当年吴兰伯就是带着一帮人进入热带丛林打游击的。
那是当年,埭岘还有很大面积的原始森林,而现在的热带丛林被工业化摧残的不像样子,没有参天大树不见天日的藤蔓腐殖土蛇虫蜥蜴,只有横平竖直的橡胶园,手机信号满满。
易冷一直向前走,走到正午阳光当头,走到饥肠辘辘,前面有一间小木屋,炊烟袅袅,有护林员居住,上前叩门,出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热情邀请他一同进餐。
煮芭蕉,野果子,雪茄烟,还有一瓶甘蔗酿的朗姆酒,橡胶林中的小屋让易冷感受到温暖和安全。
老头儿看不出实际年龄,七八十岁总有,状态不错,满面红光,身手矫健,他也不问客人从哪儿来,叫什么名字,只管招待。
墙角倚着一支英国造恩菲尔德卡宾枪,木托和枪管发蓝已经相当陈旧,老人注意到易冷在看枪,上前拿起步枪卸下弹匣,大大方方交到他手里。
“这还是当年跟兰伯和放歌一起打游击时用的枪。”老人说。
“谁?”易冷知道兰伯就是外祖父吴兰伯,放歌又是谁,和放歌大道有啥关系?
“刘放歌,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记得他了。”老人说,“埭岘能有今天,不仅是吴兰伯的功劳,刘放歌也是绕不过去的人物,兰伯的每一个决策,背后都有刘放歌在出谋划策,他俩就像是伯牙子期,管仲和鲍叔牙那样的好朋友。”
“就像李云龙和赵刚。”易冷默默道。
“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兰伯做了总统,放歌却连个名字都没留下来。”老人自顾自的说着,大概是长期没有人唠嗑,这些陈年旧事不需要套话,他就滔滔不绝起来。
易冷还是很配合地做个捧哏。
“因为政治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