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杀不是常规手段,自己可以用,对方也可以用,一旦开了先河就收不住了。
他还有第二方案。
当晚凌晨三点,酒店的监控系统被接管,货运电梯里,几个穿着工作服的人上到行政楼层,刷开一间套房的门,这里住的是王军和他的保镖。
保镖挨了一记麻醉针,继续昏睡,王军被人从被窝里薅出来,眼前的黑衣人蒙着头套,没有半句废话,一记手刀砍在他颈部大动脉上。
王军被砍晕,黑衣人不放心,又往他脖子上扎了一针。
隔壁谢律师也是如法炮制,两个人被塞进箱子带走,下地下停车场,用垃圾车运走,中途转货运车,直奔玉檀国际机场。
易冷年轻时候最喜欢的是以色列摩萨德从南美抓捕纳粹逃犯的案例,他从二十多岁时就研究怎么从玉檀机场把人带走,没想到二十年后才用上。
通关安检的步骤忽略不计,两个箱子上了易冷的私人飞机,马不停蹄直飞埭岘,那边有人接应,最终王军和谢律师的目的地是印尼某个岛屿。
两人终于被放出来,外面的刺眼的阳光和温暖的空气,和国内截然不同,这里是一处码头,渔船锈迹半半,空气里弥漫着鱼腥味,周围有几个人,个头矮小皮肤偏黑,应该是东南亚人。
“老谢,咱们被绑架了。”王军说。
“废话,我能看不出来么,先找个电话打回国内求救,不行你先逃,再找人来救我。”谢律师也是个狠角色,遇到这种情况也不慌张。
两人身上只有内衣,这时有人甩过来两件肮脏的t恤和短裤拖鞋,让他俩穿上,用听不懂的语言指挥上船,两人打量四周,有带枪的守卫,便暂时打消了念头。
两个小时后,两位河北名将就进入了工作状态,两手浸泡在冰水里剥下虾的头尾,因为是新手,干的不利落,很快手就被刺破了。
这里是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