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抱进来,解开临时绷带,从角落里找到一个玩具熊撕开扯出里面填充的棉花,点燃后将一团燃烧的火糊在伤口上,黑漆漆一团竟然真能止血。
女人躺在床上,易冷忙着找东西自制吊瓶想给她吊点葡萄糖,可是家徒四壁啥也没有,问她钱呢,女人摇摇头,说我根本没有钱。
“那两万元呢?”
“那是假的,只有四张是真的,里面都是冥钞。”女人有气无力,怪不得那钱用保鲜膜裹着,连杀手的费用都想忽悠,这女人也真是黑。
“你的孩子?”易冷从茶几上找到一盒烟,点了两支,一支自己,一支塞女人嘴里,看着角落里两个孩子问道。
“大的是我姐妹的遗腹子,小的是我的,那时候我觉得她好傻,可是自己还是走了她的老路。”女人说。
“养两个孩子不容易。”易冷说。
“谢谢你。”女人说,“你不是本地人吧?”
“你怎么知道?”
“荻港没有这样的好汉。”女人说,“你坐进出租车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我在网上找的刀手,那家伙放我鸽子,不敢来了。”
“西装怎么回事?”易冷对这个问题很不解。
“网上谈好的价钱,蛇皮西装加两万,帮我报仇,我所有的积蓄都拿来买这件西装了,虽然是当铺的二手货,也要三千元。”
易冷哑然失笑:“西装我收下了,两清。”
“这块表。”女人拿出了理查德米勒,“卖了对半分,不过得等一段时间,现在风声紧,警察会去当铺调查,也没人敢收这种限量版的表。”
这女人还挺懂的,易冷点头:“不急。”
“我叫阿may,你呢?”女人问。
“你叫我阿祖好了。”易冷看看外面的雨,想着该走了。
女人沉沉睡去,俩孩子也睡着了,一直到天亮,阿祖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