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错,开车!”女人拍打司机的肩膀,出租车在雨雾中缓缓前行,荻港的市中心就那么大,靠近十字街头的地方不是高档商场就是娱乐会所,转过一道弯,雨中霓虹闪烁,灯红酒绿,俨然是个大夜场。
夜总会门口的马路上停着许多出租车,埭岘的出租车都是黄色涂装的丰田,这辆车夹在其中毫不显眼,夜总会的门童举着伞,时不时过来迎接客人。
一辆车迎面驶过,雪亮的光柱划破雨雾和黑暗,刹那间易冷借着光芒看到女人被长发遮住的半边脸上竟然有两道伤疤,很深很长,如同红色蜈蚣一般狰狞。
他本想下车离去,忽然改变了主意,因为这伤疤还很新,就是这几天造成的。
“你怎么回事?”易冷问。m..??m
“知道还问。”女人很暴躁,又点了一支烟,从亮晶晶的小包里掏出一沓用保鲜膜缠着的钞票,百元面值,看厚度大约两万。
“帮我报仇,这钱给你。”女人说。
“你可以去整容。”易冷说,“现在的医学很发达。”
“钱都在这儿了,报仇要紧。”女人狠狠抽了一口烟,“他马上就到,你去砍了他,回来我马上给钱。”
“刀呢?”易冷问。
“你是刀手哎,家伙不应该是你自备么?”女人奇道。
的哥说话了:“不要在我车上搞事情,要搞下去搞。”
女人一顿脏话输出,外加一张百元钞丢过去,的哥不说话了。
说话间一辆白色gtr跑车驶来,雨势也小了很多,车门打开,车上下来一个恶少,白色西装,一头黄毛,长得很像国内当红的某加拿大籍流量明星。
“你的脸就是他划的?”易冷问。
“就是他!”女人咬牙切齿,恨意溢出,“轮了老娘不给钱,还花了老娘吃饭的脸蛋。”
易冷下车,披上蟒蛇皮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