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一声招呼,能出来几十口子青壮。
“我爸叫张解,你还记得吗?”易冷看着这个陌生男人浑浊无神的眼睛,心说也许是搞错了,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这老家伙和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
“不认识。”良叔摇头,“靓仔,你大概认错人了。”
“吴文芳认识么?”易冷又问。
良叔还是懵懂的摇头。
“季广朝呢,你不会说也不认识吧?”易冷拿出了照片,上面是一群青涩的年轻革命者。
良叔终于严肃起来,接过照片,戴上花镜看了一会。
“你是谁的儿子?”他的记忆力似乎也不怎么好。
“我是张解养大的。”易冷说,“这是他的化名,他本来姓易,就像你化名姓施一样。”
良叔招呼服务员:“上酒。”
易冷没见过茶餐厅卖xo的,这回他是见到了,轩尼诗xo,七百五十毫升一瓶,两个玻璃杯子,良叔倒满两杯,端起一杯。
易冷没去拿杯子,良叔还是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大口。
“原来是故人之子,说吧,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易冷准备了一肚子的话,硬是被憋得说不出,这老头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缅甸的战火爱情中收获了两个孩子。
“吴文芳是从埭岘过去的大小姐,你应该记得她,她给你生了两个孩子!”易冷几乎要愤怒了。
良叔呆了,微表情非常丰富,震惊,怀疑,麻木,不知所措,唯独没有惊喜。
“我真不记得了,我……睡过太多了。”良叔说,“吴文芳……这名字不熟悉,有照片么?”
易冷功课做的很足,拿出一张网上搜索来的,吴文芳在八十年代时的照片,彼时的吴文芳和在缅甸打游击战时相貌应该差不多。
良叔看了许久,终于从记忆长河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