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前应付。
“那个女孩呢?”斐乐哥等人都喝多了,脚底下空啤酒瓶是成箱的,酒壮怂人胆,这会儿也不遮遮掩掩了,直奔主题。
“她下班了。”季抗洪说,“先生您还需要什么吗,厨子已经下班了。”
“厨子下班你问我需要什么,你逗我呢,麻溜的把那个小妹子叫来,下班就打电话让她回来,我有话和她说。”斐乐哥叼起一支烟,满桌找打火机。
“给你妹妹介绍好工作,别耷拉个脸。”旁边有人说道。
“她不需要。”季抗洪梗着脖子说,少年人气性大,已经憋了一天的火,这会儿实在按捺不住了。
“她需不需要是你说了算的么?”斐乐哥拿手指戳着季抗洪的脖子。
“你别动手。”季抗洪挺起单薄的小胸膛,他知道李玉一定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此时不英雄一把,更待何时。
“动你咋地吧,我和你老板是朋友,信不信我一句话就把你开了。”斐乐哥依旧指指戳戳,嘴里开始不干不净。
季抗洪握紧了拳头。
“哎哟,还握拳,想打我么?”斐乐哥拿了一个空酒瓶塞在季抗洪手里,低头指着自己的脑袋,“来来来,朝这儿砸,我哼一声都算是孬种。”
斐乐哥剃了个圆寸,隐约能看到头皮下骇人的伤疤,这脑袋可挨过不少砖头。
“小b崽子,借你三个胆你也不敢。”斐乐哥开始抽季抗洪的耳光,并不很重,但羞辱性极强。
“给我跪下。”斐乐哥开始来劲,连同桌喝酒的朋友都看不过眼了,劝他差不多得了,和一个服务生犯不上。
季抗洪膝盖笔直:“生我的时候,我爸在长江大堤上抗洪,所以给我取了个名字叫抗洪,我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爹娘老师和国旗,别的都不能跪。”
“不跪是吧?”斐乐哥绕道后面猛踢季抗洪的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