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够了,那就卖几套北京的房子……停牌是个好办法,可以有效地拖延时间,增加对方的财务成本,反正我们没加杠杆……”
在他另一侧,烤面筋的大哥也拿着手机吵吵嚷嚷:“我现在主要精力都放在连锁餐饮加盟上,山西和内蒙那几个矿都转手了,你要动力煤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
两人同时打完电话,相视一笑,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学校后墙外隔着一条马路就是早年郊区的东贺村,本地人和外来打工的流动人口混居于此,外卖员,快递员,饭店服务员这些保证城市运作的劳动者就是住在这种地方,房租低廉,几十块就能租到一个单间,但是只提供公共厨房和洗手间。
易冷喜欢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反而安全,任何地方都有其运行规则,东贺村的规则甚至比市中心cbd那些写字楼里的规则更具一点人情味。
村里人大多靠出租房子为业,小日子过的都不差,地痞流氓也都有正经营生,开着霸道夹着手包,见人客客气气的递华子,并没有人来收取小摊贩的保护费,就连城管都客客气气的,给这些小吃摊专门划了一块区域,办事处收点卫生费而已,可谓风调雨顺,运行良好。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但这一块区域内的小摊贩相处的都挺融洽,生意旺时互相借用个桌子马扎盘子碗很正常,闲下来就互相闲扯,易冷很快融入其间,原来人家本来就是一个村的,就自己是外来户,等于鸡群里混进一个鸭子。
“黄便衣,最近咱村有啥案子么?”冷面大姐就喜欢和他逗闷子。
“有啥线索你可以提供,我绝对一查到底。”易冷一本正经的应对。
电话又进来了,这回是上官谨打来的。
易冷找到一张养父留下的黑白老照片,以此为根据查找尚在世的父亲故交,这个任务难度不小,但上官谨还是在短时间内做到了,照片上的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