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了几句,说妈妈马上到家。
“很少见到姐夫啊。”易冷闲扯道。
“他忙,人到中年就是这样。”袁敏收起手机,发动汽车,忽然手机又响了,居然是丈夫彭处长打来的。
接了电话,却不是彭处长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你是彭晓鹏的爱人么,这里是四院急诊部的,你抓紧时间来一下吧。”
袁敏脑子嗡的一下,旋即变得冷静无比。
彭处长不是说去北京出差么,怎么又出现在近江的医院?这不对头,再结合丈夫平时的一些反常行为走马灯一般闪过,手机都被医生拿到,说明人很可能已经没了,而且基本可以确定是自杀。
“他人还在么?”彭敏问了一句。
“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你抓紧时间吧。”对方说。
彭敏紧绷着心瞬间又松下来,说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又对黄师傅说:“不好意思,我有点紧急事情要处理。”
车内安静,易冷能听见刚才的对话,他很真诚地说:“大姐,我跟着一起去吧,怕你一个人处理不过来。”
中年丧夫和中年丧妻差不多,都是人生极致的惨事,即便是袁敏这样的女强人也接受不了即将发生的事情,看到她的手在颤抖,黄师傅又主动要求代替大姐开车。
两人换了位置,黄师傅一路风驰电掣来到四院急诊部,报了名字,接过手术确认单签字,连上面写的字都没仔细看。
彭处长在手术室抢救,门前丢着一堆奇怪的东西,红色高跟鞋,黑色网袜,也许是一个风尘从业者刚在这里接受抢救吧,医院里什么奇景奇人都能见到,不足为奇。
两个护士路过,议论着刚才送来的病人,是一个打扮的很妖娆的中年男人,服用了大剂量的迷幻剂,下面还塞了一整个酒瓶子,就连见多识广的护士们都是头一回见。
她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