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小组,接受过相关训练,看专业的队形就知道不一般,后面的人手搭在前面人肩膀上,煞有介事的。
但这组只是支撑的时间长了点,八分钟,出来之后还有点小骄傲,因为他们击中了教官,不算拿零蛋。
四组和五组也差不多,进去之后就懵圈,本来还想从痕迹中寻找踪迹,可是墙壁上全都是彩弹打出来的痕迹,完全无从辨别,他们同样折戟沉沙。
没人注意到,老油条悄悄消失了。
第六组的压力山大,这一组女兵含量最高,由四个女兵和一个男兵组成,所以战斗力也是最弱的。
正当他们要进入的时候,易冷发话了:“我和你们一起吧。”
大家目光转向他,这家伙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有机玻璃盾牌。
“警调连借的。”易冷笑笑。
“那样违反规则。”小组长说,也不知道是说六人一组,还是借用盾牌。
“打仗的时候,敌人会和你讲规则么,教官刚才怎么说的,唯一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易冷讲起道理来,头头是道,让人无法反驳。
易冷开始排兵布阵,现场教学,这些军警的单兵素质确实很棒,让他们跑五公里越野那绝对杠杠的,上单杠来几百个大回环也没问题,但是真刀真枪的驳火,确实没练过啊。
临阵磨枪,不亮也光,易冷把有机玻璃盾牌给唯一的男兵,让他做突击手,自己在最后压阵。
第六组进入建筑,很快枪声响起,如爆豆一般,五分钟后,队员撤出,竟然只有三个人挂彩,胳膊上带了弹痕,都没有阵亡的。
教官和老油条最后出来,两人面罩上都有一团红色的爆浆,这意味着同归于尽。
所有学员对老油条肃然起敬,都是军人,他们岂能不明白,如果这是实战,老油条是他们的带队干部,那么这位干部宁可牺牲自己,也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