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出国。”玛雅作为一个前台,并不掌握老板的行踪。
“那好,我作为东晋资本的管理合伙人向你下达指令,把我放在你家的包拿过来。”易冷说了一个地址,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本来就是看这家人厚道,才把钱放她家,并不是要赠与的意思。
但那家可是存了百转千回的心思,这两天连孩子名字和上哪个国际学校都想好了,如今你抽冷子给人家来这么一句,谁能受得了。
玛雅啥也没说,向行政主管汇报了之后赶回家,那梅和平叔都在家,自打家里藏了这么一大包现钞和金条,两口子也不打麻将了,也不喝酒了,就在家守着,也不敢存银行,现在都是实名制,万一人家银行追查你钱哪来的可怎么解释。
两人正在畅想着带钱去看房子,享受一把煤老板的待遇时,女儿提前回来了,急火火的问钱在哪儿,老板要了。
“要啥?”那梅一时没反应过来,老板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女儿。
“要钱,人家是暂存在咱家的,现在要用了。”玛雅没好气道。
“合着就是逗姆们玩的啊!”那梅气的拍大腿叫嚷着,平叔也义愤填膺,玛雅抱着膀冷眼旁观,等他们发泄完一通,问道:“那你们是不打算给了?”
“给他,咱们穷也穷的有志气!”那梅说,“咱一分都不要他的。”
“以后也别来找姆们,我们没这样的阔亲戚。”平时帮腔道。
玛雅提着包走了,平叔怕她一个人提着一大包钱不安全,急忙套上大头棉鞋追出去,出了院子面孔就变的和善起来。
“闺女,别跟你妈一般见识,她是真穷怕了,整天想着发财,这一惊一乍的,也着实把人闪了一下。”
玛雅点点头,妈妈不容易,本来前程似锦的电影学院女生,就因为遇人不淑,一辈子活活耽误了,对于当年的事,她始终还是心存芥蒂的,这个伤疤也许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