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已经丢尽了么。”
穿着珊瑚绒花睡衣的娘俩就撕吧起来了。
平叔不敢拉,也不敢劝。
撕吧了一会,娘俩消停下来,继续面对这一大包财富。
“咱家这房子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拆迁,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住上屋里带洗手间的楼房,唉,穷啊。”那梅直勾勾看着金条,叹了口气。
平叔一掀被子坐了起来,里面穿着灰色的棉毛衫裤,他郎朗说道:“您要这样说我可不爱听了,咱家这点房子可值大几百万,再说了,这些钱也不够啊,付个首付都够呛。”
那梅白他一眼:“这又是不卖女儿的钱,就是人家的见面礼。”
一家人幸福的闹哄哄,仿佛已经认定网住了金龟婿。
“糟了,上班要迟到了!”玛雅慌忙洗脸刷牙换衣服,出门赶地铁,打车是不可能打的,早高峰打车还没地铁快呢。
真正能解决通勤问题的办法是在国贸附近租一个公寓,或者干脆别上班了,直接把通勤问题掐死。
……
易冷没跑路,他还是报警了。
他有合法身份,是来京办事的国企中层干部,没招谁惹谁,当然可以坦荡报警。
事实上昨天夜里他就先通过江尾公安局报警,然后才转到帝都公安局这边,此刻他坐在分局,两把陶鲁斯手枪交了,事情也一五一十说了。
这案子公安管不了,通报了相关单位,很快沈弘毅就到了分局,警察给他们腾出一间办公室来说话。
沈弘毅是江东公安系统出身,做过厅长宋剑锋的秘书,也做过近江公安局长,虽然人调到京里,在江东的关系可都保留着,想查什么事儿都是一句话就能搞定。
眼前这叫叫做黄皮虎的男人,身份存疑,上内网一查就知道,以沈弘毅的权限自然可以看到内情,黄皮虎是国关学院搞的掩护身份,也是学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