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收拾的干干净净,德强一泡尿憋到现在,上了个厕所出来,没话找话问玛雅,为啥这么多厕所。
“因为人多呗,这都不够用的,早上得排队。”玛雅说。
德强观察周围,觉得在北京开车实在是太艰难了,大路还好,虽然比江尾的道路体系复杂,什么主路辅路立交桥的,但总归是横平竖直,东西南北,胡同就瞬间变成地狱级难度,就这么窄的胡同居然还会车!
路边更是停满了车,车的档次普遍不高,经常能看到老款的捷达和夏利,紧挨着墙边停着,极其考验车技。
玛雅的家就在胡同里,一个很低调的如意门,进去之后拐了七八个弯,空中电线拉得密密麻麻,墙上隔几步就挂一个空调外机,一块电表,更把有限的空间压榨的更窄,很难想象在这里居住,是怎么把大件家具搬进来的。
玛雅答应要给他们一个落脚之处,就是自己家,这姑娘倒是心大,领着两个陌生男人回家,也不怕爸妈责骂。
终于到地方了,这是一间低矮的自建房,门口还堆着大白菜,打开挂锁,打开灯,把客人让进来,才发现这间屋是如此之小,只能容得下一张床和小小的写字台,靠墙的位置是电暖气,屋里冷的像冰窖。
“开一会暖气就好了。”玛雅说,顺手打开电暖气,又说小时候家里烧煤球,那可麻烦多了,现在煤改电,一按开关就来热气儿。
“电费多少钱?”易冷随口一问。
“白天四毛八,夜里三毛,用得起。”姑娘坐在椅子上,招呼他们坐床上,德强不好意思坐,就站着,易冷不客气,坐在床上四下打量。
这是一间颇为寒酸的闺房,连正经的窗户都没有,不是真没有,是窗户外面就是别人家的后墙,只能起到一个通风的作用,不存在采光和观景功能。
床上用品倒是崭新,还有股少女的香味,桌上摆着金融类书籍和一台拼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