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这家的儿子。
“联合国最新规定,四十五岁还是青年人,不算大。”王少将说。
这时家里的保姆过来了,问王伯伯中午做什么饭。
“你叫什么来着?”王少将问易冷。
“我姓黄,黄皮虎。”
“哦,你去煮两个鸡蛋给小黄当早饭吃。”王少将说。
保姆有些狐疑,还是去厨房照做了。
“你和茜茜是怎么认识的?”王少将从茶几上拿了一个硕大的梨,递给易冷,却不给他拿水果刀。
“我们认识挺早的,算起来我是她师兄。”易冷接过梨,在裤子上擦了擦,吭哧就是一口。
上官谨在旁边嫌弃的直撇嘴。
“哦,你是做……”王少将在斟酌用词。
“以前驻外,现在不干了,到地方上工作,在江尾造船厂工作,我结过婚,妻子去世了,留下一个孩子,房子有一套,名下没有车,不过单位马上要给我配车了。”
易冷竹筒倒豆子,倒是坦率无比。
保姆煮好了鸡蛋端过来,王少将拿起一个蛋,在茶几上慢慢滚动着,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