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现在虽然没有组织,但有母校,有恩师。
他给上官浦慈打电话通报此事,三言两语说完,上官老师说我马上转告有关部门,你随时等候调遣。
易冷回去等通知,晚上九点钟,一辆近江牌照的越野车开到玉梅餐饮门口,服务员指挥停车,女司机却说我不吃饭,我找人,你让黄经理来一下。
服务员用对讲机通知黄哥,易冷来到门口,看到车上坐着的人是上官谨。
上官谨一努嘴,易冷就上了车,越野车直奔南郊的海怡酒店,这里是江尾市政府招待所,也是国务院调查组下榻的地方,此时已经将社会客人全部腾空,门口有市局警卫处的公安现役人员站岗。
越野车开到门口,警察上前敬礼,上官谨亮出军官证,警察敬礼放行。
“重披战袍出外勤了?”易冷问。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官谨说。
停好车,早有人将上官谨和易冷带到会议室,室内几个中年人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其中一个貌似领导的人让上官谨介绍一下情况。
“线人提供的情报。”上官谨说,“老黄你来介绍更准确。”
易冷就把自己掌握的信息说了一下,视频资料他已经拷贝好了。
几位领导交头接耳一番,让易冷先出去,上官谨留下。
二十分钟后,上官谨出来了,径直向前走,易冷紧随其后:“从哪方面入手?”
“当然是从这个人入手。”上官谨说,“但是暂时没有你的事。”
易冷没说什么,案子当然要交给警方办理,还不到出动上官老师的程度。
上官老师出马,那就是关系国家安危的大案子了。
“但你现在归我管理。”上官谨说。
“你准备怎么管理我?”易冷说,“让我恢复身份么?”
“你想多了,法律意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