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唱歌那茬了,而且也愿意把不存在的女儿嫁给他了。
“小黄,进来坐吧,看把你累的。”秦德昌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家里有好酒我得顺两瓶走。”黄皮虎嬉皮笑脸,没有正形,但此刻老秦就喜欢人家不把自己当领导,这样踏实,接地气。
“我藏了十几瓶年份茅台,你喜欢随便拿两瓶走。”秦德昌说。
黄皮虎嘴上一套,做又是一套,进屋先帮老头烧水,铺床,泡茶,洗脚水都给倒好的,简直比亲儿子都亲。
“谢谢你了,大老远的把我背来,打个车多好。”秦德昌说。
易冷沉吟一下说道:“如果我爸活着的话,差不多和您一样年纪,我十五岁时他就走了,小时候他背过我,但我从没有机会背过他。”
一瞬间秦德昌的眼泪就喷涌而出,他想儿子了,和眼前这个少年丧父的男人同命相怜。
易冷也注意到桌上的照片,蓝天白云下,年轻的飞行员站在雄壮威武的歼八二战机前,眉眼间和向沫竟有一点神似。
他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没拿秦德昌的茅台。
……
与此同时,市局会议室,烟雾缭绕,大家还在商讨如何与下线见面的细节。
制毒贩毒是杀头的买卖,上家下家都很谨慎,早年通讯不发达,也没有满街的摄像头,那时候侦查员卧底破案,全凭演技,现在主要靠技侦,但还是少不了人的作用。
这案子是连环案,起初只是香港海关查到一个人从埃及背来上百斤感冒药引发的,继而毒品调查科介入,正式开始调查,所以在情况介绍会上,先由香港来的梁色儿讲话。..??m
幻灯机打开,梁色儿出现,他抽空回宾馆换了身行头,彰显了一把港警的风采,英国薄花呢的定做西装,灰色暗条纹单排两粒扣,白衬衫素色领带,裤线笔直,皮鞋锃亮,西装领子上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