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把她放下。
“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易冷说。
冯珊珊会意,瓜田李下,要避嫌。
五菱之光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冯珊珊还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
易冷在外面浪了一夜没回来,武玉梅很不爽,但她就是不说,因为她没有资格管老黄,人家又没睡过你,更没确定关系,人家只是你店里的员工,是个丧偶的鳏夫,是个彻彻底底的自由人,爱去哪儿过夜就去哪儿过夜,你管不着的。
武玉梅也是有过一段婚姻的人,不是任性傲娇的小姑娘了,她知道男人的秉性脾气,就像是风筝,你的把线放的长长的,别攥在手里,男人才能飞得高,还不会离开你的手心。
这一夜武玉梅没打电话催问老黄的行踪,但也没睡好,一大早四点多就爬起来了,去店里打扫卫生,其实她是心里藏着事睡不着,拿劳动来转移注意力。
清晨的煤港路上,没有车辆和行人,只有环卫工人在打扫卫生,这些人并不是市容环境部门的有编制的工人,而是外包的第三方临时工,年纪普遍较大,五十岁都算是年轻的,工作辛苦,薪酬很低,却是这些人赖以为生的饭碗。
武玉梅拎着一袋垃圾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阿姨穿着红马甲拿着大扫帚从门前经过,说大姐你把垃圾给我吧,我帮你扔。
“谢谢啦。”武玉梅回身进店,又扭头看了看,那阿姨把垃圾放进车里,然后蹲在路边,从一个超市发的广告购物袋里掏出一个馍馍开始吃,这就是她的早饭。
武玉梅心里一酸,默默走进后厨淘米起锅,煮了一锅大米粥,里面还放了一些红枣,煮好了之后端到门口,招呼几个环卫工人来吃早饭。
环卫工人互相交换着目光,不敢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善意,他们每个人的家庭经济都很拮据,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大米粥自家就能煮,犯不上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