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波阴沉着脸,脑子迅速判断着局势,玩硬的不行,玩阴的怕是也不行,这笔钱拖下去,吃亏的是自己。
“火碱哥,我给你面子。”魏波说道,“小志,把房本拿来。”
陈有志憋屈的眼睛通红,回车上拿抵押的房本,打开手套箱就看到一把匕首,脑子一热,将匕首藏在包里,又拿上房本走向易冷。
易冷看他眼红的像头狼,就知道事情不对,早有准备,房本递上,陈有志从包里摸出匕首扎了过来。
匕首还没伸过来,茶壶就和陈有志的脑袋瓜亲密接触了,只能说可惜了大好的茶壶和茶叶,紫砂壶砸得粉碎,血从额头上流下,陈有志晃了晃,倒地不起,房本也落在地上,被火碱哥一脚踩住。
易冷指了指摄像头:“别装,我可没动第二下,是你先动的刀子,走到哪这个官司你都赢不了。”
这是遇到懂行的了,想讹都难,魏波把陈有志扶起来,表示认栽。
“清账吧。”魏波说。
火碱哥却变了脸:“到底是清账还是动刀想清楚,想一出是一出!”
房本他已经拿在手里,没了后顾之忧,在本质上火碱哥和魏波是同一类人,得理不饶人,能坑就坑,能讹就讹,现在对方不占理,他肯定要迟几天清账。
魏波钢牙咬碎,捏紧了拳头。
忽然一辆金杯面包车呼啸而来,陈有志又威风起来:“强子他们到了!”
可是从大金杯上下来的并不是强子,而是柔明锐和几个伙计,走过来先问易冷:“虎哥,听说这边有事我立马过来了,没来晚吧。”
得嘞,来的是人家的援兵。
“那改天清账,咱们走。”魏波终于服输。
易冷摆摆手,摩托车们让开路,四辆车灰溜溜的走了。
“都别走,今晚我请客。”易冷说。
少年们一阵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