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包,紧身裤豆豆鞋,挺着个大肚皮,还非说这是腰劲所在,泰森也是大粗腰。
可这些角色通常只在夜市摊上打女人,这点能耐对上易冷就不够用了,甩棍抽小腿迎面骨,捣太阳神经丛,放倒一个人只需要一秒钟。
只有一个人比较能打,居然抽出一把胁差来,和易冷过了几招,不小心把自己划伤了,溅了易冷一身血。
搞定之后,易冷脚尖一挑,胁差在手,上前割开向冰身上的绳索,顺势将刀锋搁在王立德脖子上。
王立德早该跑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挪窝,此刻吓得快尿了,他身后的游牧和穆马仁也大气不敢出。
“敢动我的人!”易冷淡淡问了一句,不怒自威。
这句话在向冰耳朵里自动被翻译成了“敢动我的女人!”
这是被黑道大佬宠溺的感觉,无比的提气和霸道,从小到大,向冰就没被人这么宠过,这会儿只想哭,但不是悲伤的哭泣,而是得到向往许久礼物后喜极而泣的哭。
“他们打你了么?”易冷不晓得小姨子的心路变化,还以为她挨揍疼的哭呢。
“他们不敢。”向冰颇为骄傲的回答。
“那也不行,我最看不惯欺负女生,打回去。”易冷说。
向冰从王立德面前走过,没打他,停在游牧面前,作势抽他,却提起膝盖捣在他裤裆,把游牧疼的佝偻着身子直哼哼。
下一个是穆马仁,向冰也没客气,直接赏他一个大比兜,出了这档子事,工作肯定保不住了,何不打个痛快。
打也打了,也该走了,两人上车,一鼓作气倒出酒吧,甩尾调整方向上路疾驰,开出一段距离,易冷忽然靠边停下,在车上中青少三位女性的注视下将身上沾血的衣服脱了,让向冰把车后箱里的备用衣服拿过来。
深夜的街头,车流来往穿梭,车灯照耀下,男人雄健的躯体充满了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