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要命的,要不你让我扎一刀,我把苹果手机给你了,我这头一次接单,不能搞砸了。”
易冷啼笑皆非,这小子少脑缺筋的,为了苹果手机就敢拿刀扎人,得亏遇到自己,如果是别人,一刀下去哪有个分寸尺度,一条人命,两个家庭就废了。
易冷不太会说教,只会教训,狠揍一顿能触及灵魂,然后送派出所处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没等他出手,烟花就抡起拖把打在小伙身上:“我叫你再扎人!还杀手!”
小伙被打的满地乱滚,好巧不巧,烟花一棍砸在他的后脑勺上,登时人昏死过去,纹丝不动,这时武玉梅和小红听到动静赶过来,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
“你打死人了?”小红说。
易冷上前检查瞳孔和脉搏,并没死,只是打懵了,他让小红接了半盆冷水过来,泼在小伙脸上,大冬天的一激灵,小伙醒了。
武玉梅拿出手机要报警,被易冷制止,他先抓着小伙的领子把人拖进后厨,让小红拿一根绳子来把人绑上,绑人是个技术活儿,一般人不会,小红笨手笨脚的只会拿绳子绕圈,烟花接过来,三下五除二把小伙捆的结结实实,而且手脚在背后用绳扣相连,这样越挣扎束缚的越紧。
易冷暗暗陈称奇,这一手可不简单,他在国际关系学院上学时跟战术教官学过,有一种源自民间杀猪匠的捆猪法就是如此,力气再大都挣不开。
小红啧啧赞道:“闫姐,你这一手在哪学的?”
烟花说:“小孩子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
小红撇嘴说:“别以为我不懂什么叫sm。”
武玉梅拍拍巴掌说:“都别吵吵,到底咋回事。”
易冷从小伙身上摸出身份证,钥匙,还有十来块零钱,这小子名叫张聪,刚满十八岁,本市户籍,按说这个岁数该上高三,怎么就流落到社会上了,他蹲下拍拍张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