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典”,右手抚摸着下巴,摇着头不以为然道,“宝贝分明就在眼前,却不懂的珍惜。”
不是我没送贺礼。
只是新郎官不收。
这般理直气壮地自我安慰了一通,钟文的目光开始搜寻林芝韵的身影,打算等到新郎新娘入洞房之后,自己也要借着这股喜庆气息当一回“新郎官”。
这时候,一道匆匆离去的粉色倩影,却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南宫姐姐?
认出离开大堂之人正是南宫灵,钟文不禁微微一愣,隐隐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一时却又想不明白。
作为南宫世家二房之主,整场昏礼都是由南宫灵在主持大局,反观家主南宫天行却只是静静地坐在大堂一角,摆着张臭脸自斟自饮,从不主动与人交谈,似乎对这个能干的女儿依旧怨气未消。
唯有在南宫玉夫妇带着宝贝孙子过来敬酒之时,他脸上的表情才算是温柔了一些,可谓将重男轻女的思想观念贯彻到了极致。
当然,南宫灵是何等人物,又岂会将父亲的疏离放在心上。
整场昏礼,她都表现得大方得体,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一众宾客之间,将一切事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分毫不差。
毫不夸张地说,虽然是南宫婕的大喜之日,南宫灵的风头,却隐隐盖过了真正的新娘子,端的是艳光四射,令人心折。
不对,她受伤了!
凝视着南宫灵袅袅婷婷的背影,钟文仔细观察了片刻,突然面色一变,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毕竟是郑齐元成亲的日子,他生怕引人注目,不敢随意施展灵技,待到追上之时,却已经是南宫灵的闺房门口。
这位南宫大小姐的房门紧闭,里面一片寂静,唯有微弱的灯光在昭示着屋中有人。
然而,实力到了钟文如今的境界,却能够轻而易举地听出,房中之人的呼吸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