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整个伤兵营服用,也是绰绰有余,此外,钟某还颇通针灸之术,若是喝了药水还未痊愈,也可来找钟某施针,想必会有些好处。”
“先生请!”祖大彬客客气气地一抬手,引着钟神仙和苟大彤等人向营内走去。
“将军还请三思啊!”刘医师急道,“兹事体大,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我意已决,两位勿须多言。”祖大彬面色一沉,说话已不似先前那般客气。
“走吧,咱们已经尽力了。”王医师拉住还待争辩的刘医师,无奈地摇了摇头,拖着他转身离去。
该死的家伙,这剧本写的,得罪人的事情,统统都归了我。
看着远去的两位老医师,祖大彬只觉自己先是得罪了许多伤兵将士,后又引起两位老医师的不满,连“父母妻子”都给搭了进去,可谓形象大损,对于钟文的剧本,当真是狠得牙痒痒。
钟神医却仿佛毫无所觉,在众将士的欢呼雀跃声中大摇大摆地踏入伤营,镇定自若地指挥苟大彤等人搭起台子,将一桶桶精心调配的“仙药”搬入营中,分出数个队列,开始给数万将士喂药。
“钟神仙,我这条手臂在战场上被人砍断了,不知神仙可否施展法术,替我恢复过来?”一名将官忽然来到钟神仙面前,指着少去一截的右手臂问道,眼中充满了期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