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透亮,几乎可以一眼望穿井底。
他沉吟片刻,自戒指之中取出一包强力泻药,抖开纸包,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药粉统统洒入井中,口中发出“桀桀”怪笑,颇有种电影里反派角色作恶的快感。
小小的恶作剧,让他有了种不虚此行的感觉,报复司马洸的念头登时淡了不少。
打着原路返回的主意,钟文开始向着来时的方向撤退。
走着走着,他感觉自己明明完全按照来时的路线前进,周围的景色却无比陌生,到此地步,他不得不认清现实。
原来我真特么是个路痴!
正在自哀自怨之际,一个精致小巧的院子出现在了眼前,院子正中央是一座红色的二层小楼,造型雅致,四周种满了赤橙黄紫各色鲜花,为整座绿油油的庄园平添了一分别样美感。
院子里静谧无声,钟文走了一路没碰见人,早就失去了初时的警觉心,竟然大摇大摆地步入其中,巴不得被人发现,好做些“亲切友好的交流”。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除了花花草草之外一无所获,钟文便将眼神投向了红色小楼,他迈开步子来到楼前,正欲推门而入,忽闻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转过身去,一张英俊的男子面孔映入眼帘,白净的脸上有两处淤青,却并不影响来人潇洒俊逸的气质。
南宫临?
对于在这里碰到老熟人,钟文大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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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帝都,皇城大殿之中。
李九夜看着女官递上来的奏折,眉头紧锁。
大乾并没有宦官这种存在,宫中事务,皆由女官负责打理,这些女官大都修炼过基本功法,至少也拥有人轮修为,即便连日操劳,也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