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两根弯曲的长角，背后一双猩红翅膀，身后甚至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

综合起来，魔物狂战士，或许还更符合这个形象一点。

看着沙耶小口轻轻张开的可爱模样，秦楚摊了摊手：「我没撒谎，那位就是圣女，至少曾经是……但，她被诡异的力量入侵了，或者说，在她的身上本就流淌着充满诡异的血脉。」

「诡异的存在。」沙耶眉头微皱，不由自主又想到了最后时刻，洛丝薇瑟挖出自己的心脏向星空献祭的模样，那时候，她感受到了神秘的视线，在凝视着自己：「就是虚空中的那些存在吗？」

秦楚眼眸闪烁：「沙耶小姐对虚空中的存在也有研究？」

沙耶摇头：「虽然我的实力早就已经突破了人类能够达到的极限，但我从未对虚空有过任何研究。」

沙耶很文静，俨然大家闺秀，和自己脑海中的沙耶完全不是同样的性格，如果不知道她的身份绝对会以为这是优雅的公主。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现象。

在人类的魔法师实力达到一定程度，难以再有进步之后下意识就会将目光投向虚空，他们想要从虚空中获得启示，渴望拥有新的，更强大的力量。

沙耶也不清楚为什么，她对虚空毫无兴趣。仿佛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要去窥探虚空。

秦楚的面色有些凝重：「那么沙耶小姐，从今往后你就要小心一点了，虚空中的存在已经注意到你了，如果你遇到任何特殊诡异的事情，并且无法处理的话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虽然我的实力不如你，但在面对虚空，我勉强可以算是一个专家。」

至少，相比较面前的沙耶尼古拉斯来说是这样。

沙耶点了点头，她将秦楚的话记在心里，她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自己难以理解的存在。

幸好，她拥有近乎无限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