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了州牧府往左右观瞧,一边看还一边点头:“早就听荆州百姓说姚将·军为官清廉,与民秋毫无犯。如今一看,果真名不虚传,这州牧府,着实是有些过于朴素了。”
班柔不知道怎么回答,江娇就旁边笑道:“太后过誉了,夫君常说,百姓为水,官员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呢。”
羊献容哑然,对江娇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相比较含羞不会说话的班柔,显然江娇更适合做姚裕的正妻。
毕竟她这样大大方方的表现,出门来才不会丢了姚裕身为荆州牧,征南将·军的面子不是。
羊献容能知道的事情姚裕不可能不知道,即便如此,他还是抬班柔到了这个位置,足可见班柔在姚裕心中的地位。
想到此,羊献容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道:“果然是姚将·军的做事风格啊。话说,姚将·军情况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又是江娇回应:“这几天好了一点,不过还是没有办法下床走路。”
羊献容倒也是真不客气:“那这样的话,哀家去看看吧。怎么说姚将·军也是国之栋梁。哀家身为皇室,理应照看。”
一听这话班柔和江娇就慌了。
你去?
那万万不行啊。
姚裕这会儿正在后院领着他儿子姚腾和养子姚霸玩呢,你去了不就露馅了么。
这不,俩人就赶忙拦着转移话题同时,不忘给宁薇使眼色让她去提醒姚裕。
就这样,在班柔和江娇的拖延下,宁薇转到后院成功把消息送出。
比及羊献容赶来时,姚裕就躺在卧室中,旁边还立着一个火炉。
在其身旁,躺着三个月大的姚腾,床边则是站着三岁大的姚霸。
“夫君,太后来看望您了。”
进了屋子,江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