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惩罚我的。奴婢一死不足惜。但是奴婢死了,家里的弟弟就没有人每月送粮食吃了。”
姚裕强行将少女按下:“我说了不用。那诸葛铨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饶不了他。”
“大人,您能救奴婢一时,能救奴婢一世么?您走后,奴婢一样会被诸葛铨盘削的。与其伺候不知道是谁家的纨绔,莫不如就此把身·子献给大人您。毕竟,大人您是奴婢见过为数不多的好人了。”
说完,少女就往姚裕身上扑。
也是姚裕定力强给少女按住了。
“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你若还是这样,我就翻脸了。”
少女呆呆的望着姚裕,突然蹲在地上抽泣了起来。
她这一哭,给姚裕整不会了:“不是妹子,好好的你哭啥。”
少女一边擦眼泪一边道:“奴婢哭的是我和弟弟活不久了。”
姚裕被整无语了:“你这,行了,别哭了。了不起我走之前给你们带走就是了。那诸葛铨敢说一个不字,我扭断他的脖子。”
少女闻言一愣:“大人你说的是真的么?您真的要给我带走去荆州州牧府么?”
“呃,不是州牧府。”
眼看少女沮丧起来,姚裕忙解释道:“妹子,我先跟你说明白了。第一,荆州不存在强买强卖。第二,所有百姓在荆州都能分到田地。养活自己是足够的。不用你卖身到州牧府,明白么?”
少女眨眨眼看姚裕。
姚裕抿了嘴唇:“你叫什么名字?”
“宁,宁薇。”
“宁薇是吧,和你一样遭遇的女孩有多少。和你家庭一样的又有多少。”
宁薇愕然:“大人您是想。”
“统计一下,等我走时给你们都带走。”
“您要把整个兖州的百姓都带走么。”宁薇诧异询问。
姚裕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