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裕摆了摆手示意汉子不用紧张,他抿了抿嘴唇,看了眼汉子张口问道:“听你的口音,不是荆州人?益州来的?”
汉子说话明显带着一丝益州口音,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这不,汉子一愣后就连忙点头:“大人明鉴,草民确实是从益州迁徙来的。”
姚裕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这样说就没问题了。
于是乎,姚裕就点点头,问汉子道:“从益州来不熟悉荆州的环境可以理解,但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河边跑,也不会水,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汉子楞了一下:“不是呀大人,我们父子俩来河边是有事的。而且,灵儿他会水啊。”
姚裕无语:“你当我眼瞎呢,刚才你儿子都挣扎起来了,明显就是脚抽筋了,这还叫会水啊。”
汉子回头问自己儿子:“灵儿,你刚才脚抽筋了么?”
小孩摇摇头,很天真回道:“我刚才在抓鱼给爹爹解解馋。就是还没抓到他就给我抓上来了。”
说着,他还指了指丘武。
这让丘武呃了一声。
小孩继续伸手比划了一个很长的长度:“那条鱼可大了,抓上来能吃好些天的了。”
说起来这个,父子爷俩都倍感痛惜,好像是错过了一个亿。
这让姚裕苦笑不得:“我说二位,那也不能为了吃鱼让孩子这么危险啊。尤其是你,小小年纪出事了咋办?而且各地学府不是很快就可以开始上课了么,你不在家里准备准备,过几天去学府上课,还在外面闲逛。”
汉子懵了:“大人,我们是刚迁徙过来没多久呀。”
“刚迁徙过来咋了,只要是够年龄的孩子,都能去上课。”
“那,那我也没钱供养啊。”
姚裕忍不住一拍脑门:“我没说么,学府内一切开销,都是州里负责。你这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