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雍据对着拓跋猗卢一鞠躬,转身离去。
他说是离去,并没有走远,而是带领手下五溪蛮兵在不远处站着,大声下达命令:“所有人注意,从现在起。不许随意走动,不许离开自己的位置。发生任何事情,都和我们没有关系。违令者,斩!”
雍据的军法是非常严的,姚裕就是看上了他性格中的这一点,所以才将荆州武将第一人的位置给了他。
倒不是说雍据统帅能力多强,多能打。
实际上,从战绩上来看,姚信,满匡,全衍,连濬甚至姚苞等人的统帅能力不一定比雍据差了。
但,在练兵能力上,除了连濬之外,还真没有几个人可以和他媲美。
因为带兵严厉,所以,姚裕就省了很大的力气,他要做的,只需要将自己的练兵理念告诉雍据就行。他自己就会主动唱白脸。
就这么说吧,凡是经受过雍据训练的兵,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包括这数千生性凶狠的五溪蛮,对雍据那都是服服气气,噤若寒蝉。
在雍据一声令下,所有五溪蛮兵就像是木偶一般立在原地。
拓跋六修看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雍将·军,干的漂亮。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凉虎此时后知后觉,也弄清楚了拓跋六修谋反的意图,当即,他提刀向前,勃然大怒:“拓跋六修!你身为宗亲世子,怎敢以下犯上?(鲜卑)”
拓跋六修压根就没有正眼看凉虎,他口中嘁了一声:“你算是什么东西?(鲜卑)”
说着,拓跋六修就大喝一声:“拓跋猗卢,给我滚出来!(鲜卑)”
随着拓跋六修话落下,拓跋猗卢伸手掀开了马车帘子,钻出了车厢,站在车辕上,平静的望着拓跋六修。
此时的拓跋六修,一副洋洋得意神情:“看到了么父亲,我长大了。(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