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高了也都放开了。
城中那些作为百姓们的代表前来赴宴的长者一个个攥拳捋袖,搂着平日里见了面,说话都得细语蚊声的文武官员称兄道弟。
这种情况,也就在荆州出现了,你换成二一个地方,早就被抓进监牢了。
“嗝,姚大人啊,小老儿长这么大了,从小吃过的苦不知道多少。原以为,我们这些老百姓日子也就这样了。万没想到,又让小老儿遇到了您。姚大人,别的不说,这一杯酒,老头子敬你一个。”
一个老头端着酒摇摇晃晃的来到姚裕身边,醉眼惺忪说道。
姚裕听了,忙弃了与他有拼酒打算的姚豹,端着杯子站了起来,对老头笑道:“老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姚裕那也是贫苦出身,凡事自然以百姓利益为先。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世家与尸位素餐的官员了。我保证,以后荆州,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大家尽管监督。这杯酒,我干了。”
说完,姚裕一饮而尽,对着众人展示空了的酒杯。
周围人见了大声叫好,纷纷夸赞姚裕海量。
这不,在众人的唆使之下,姚裕又一连干了好几杯。
鲁弼贺雄在酒席上看到这一幕,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姚豹见了,还很是不解询问:“你俩这表情咋回事?咋跟死了爹一样?”
鲁弼瞥了眼姚豹:“我爹早死了。我俩这样,只是担心主公罢了。”
“担心兄长?兄长怎么了?”
“怎么你不知道啊,主公酒品可差了,喝醉之后,那是抱着桌子腿吐啊。”
姚豹呃一声:“这很奇怪么,之前兄长在长沙老家的时候,也是这样。每次都是我去青楼给他背出来的。”
鲁弼贺雄:“···”
无语之中,姚裕又喝了许多,还是姚庆看情况不对劲,连忙让自己的小儿子姚苞和侄子姚维站起